q是永远得意永远胜利的。《阿q正传》中说,阿q受气后自打耳光,却似乎打的是别一个自己,却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人一般。于是心满意足的睡去了。在欺凌后反倒有得胜的喜悦,这是因为他随意的调整认知。对于阿Q,调整情感可以无视现实。这样的精神胜利,却十分牵强。
鲁迅在《文坛三户》中说,破落文人借酒消愁露出一副颓唐相,却是“不屑有能“。“你们汗流浃背,到底做成了什么呢?”连懒态与颓唐,都是有深意的。只要把自己的愁态消极定义为雅,把喜形于色春风得意和奋发定义为俗,这些士大夫们就可以一直麻醉下去。但他们只是在得意时追求仕途,在困境时欣赏反功名。
阿q们为了在沉重的现实面前保持自尊或者拥有一个积极的心态,可以颠倒价值可以刻意抽曲现实。。正如阿q一样随意颠倒价值,以满足自尊获得积极。
苏适善于用“客喜而笑”“余亦惊悟”的顿悟的错觉,来打造一种超脱的境界,但是李泽厚却说那是一种“强作慰藉"他们是真正的超脱吗?他们只是偶尔超脱一下,如经典士大夫之文的《荷塘月色》那样,看似把他的荷塘当做精神家园,暂时卸去向志欲求,让自己放松一下,然后继续沉重下去。继续在小路上迷茫。用过即弃,自己也不相信的精神家园,还能叫精神家园吗?那不过是用来切换志趣的情感的麻醉剂,暂时的避风港,并非以此为归依走上于常人的价值观。
为了暂时逃避现实,的确可以用精神分裂式的自我保护机制:保护自己,把现实的重压封闭在一个精神,一个观念中,让另一个自我得以解脱。但是这样的行为不过是种无奈,绝对算不上遗世独立超脱。人们孜孜不倦地寻找一个既能保持良好心态,又能面对苦难的方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样的“超脱"的办法多么牵强,又有多大副作用。
阿q说的是谁?只是封建残余的愚民们?他还是今日伪出世伪佛系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