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淅淅小雨却平添几分烦躁。
那是一位怎样的老人呢?说他无比无力那干如枯槁的手,呈着病态的紫色。那皮肤早已干裂,手背上尽是零星的血污。可是那双眼睛却没有丝毫疲惫,充满了坚韧与不懈。
说他无比劳累,他的身体都无力地靠在墙上,瘫软在地上。可他那双手却紧握着二胡,不断地拉奏着。
那音乐中似乎也透露着无力与疲惫。他面前的铁碗中,只有零星的几枚硬币,他们也显现出无力。
我,是从他面前经过的一位路人。而我,也像其他路人一样,匆匆经过了,即使听到了那无力与疲惫的声音,也匆匆地走过了。
大约过了十米了,我才发觉我的心似乎少了什么似的。我又退回去,驻足了片刻。我的心似乎交战了上百回,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默默地,扔了二十元到他的碗里。
他惊奇地抬头看了我,眼中似乎蕴含了什么。是狂喜吗?是感激吗?我说不清,也道不明。他似乎想握住我的手,但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又尴尬的收了回去。我握了握他的手,笑了笑。
他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鼓励似的,再次拉起了二胡。那声音中的无力似乎像失了几分活。
依旧小鱼朦胧,但似乎变了什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