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没有打伞,拖着沉重的步子慢吞吞地走着,一脸的沮丧。没有风,雨直挺挺地落下,琳在他身上,也打在他心里。为什么?足球队夺冠的梦想又破灭了!
傻孩子,雨下得这么大,干吗不打伞呀?透过孤寂的雨声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撞击起宏的耳膜。还没等他回过头去,那声音已和他并肩同行了。奇怪,居然是爷爷!宏不爱跟这老头说话:至少在他看来自从人有老少之分,老一代与少一代之间就有一道沟,一代留下一沟,像树身上的年轮一般。
孩子,其实你今天踢得不错!只是那个禁区射门太可惜了。可我看得出你们队很团结。
什么?您来看我的比赛了?宏一脸的疑惑。
是啊,你每次比赛我都赶来看。
这,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傻猫,你那么专心地踢球,哪有机会注意到爷爷我呀!
唯,我不信!宏显得有些桨鳌,不觉中却又透出了孩子的天真,那我问问您,上回对3班的那一场
2比0!没等宏把话讲完,爷爷早已把握十足地脱口而出。
那对5班的呢?
2比1。
我信您了!宏傻傻地抓抓头,显得有些兴奋.这么说,您还算是我的球迷罗?
这当然!爷爷似乎十分肯定,其实,当当你的顾问,我也不赖呀!
顾问?这么说,爷爷年轻时也会踢球?
废话!这本就是男孩子的天性,我年轻时岂只是会踢?想当年,唉!不提了,人老啦!爷爷不禁叹了口气。
不不不,爷爷您不老,不老,宏一个劲地说,想激发起老人叙述往享的兴致。
没想爷爷却又唠叨起来:其实人之老也,不需人家提示。马溜溜毛耗祝的头发哪里去了?由黑而黄,而灰,而斑,而稀稀落落,咦!啊呀!到此打住,瞧我这老毛病又犯了!
宏意外地发现爷爷居然还很幽默,不觉有些惊喜。
至于当年的风采,我就不提了。不过积累的经验和秘诀还是不少的。爷爷故意停住了。
秘诀两字似乎令宏十分心动:爷爷,那你就全教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