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一到晚上,爸爸总是一边抱着我,一边逗我玩。我搂着爸爸的脖子,让他亲我的脸。我的爸爸爱好很多,其中最热情的就数写毛笔字了。
说心里话,他的字真让人不敢恭维,但是,他总喜欢在我面前炫耀自己。人们赞叹大都市的美丽繁华,身为建筑工人的爸爸,正是那大都市美丽形象的塑造者。爸爸一步上前,把他抱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吻了好几次。接着,又把他举过头顶,让他骑在脖子上。人生路漫漫,爸爸凭着毅力支撑起这个家,我的家依旧完美、温馨,有着享不完的幸福。在我眼中,爸爸永远是不落的太阳。我们不约而同地看了妈妈一眼,妈妈正含笑看着我们,好像在督促我们:“快,趁热吃吧!”妈妈在家里干的活最多,但始终没有一句怨言,这不正像勤劳而又忠厚的牛吗?我的妈妈30多岁,她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一一编辑。其实不用问,你从她那常年不离的眼镜就能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妈妈一生气,家里立刻蒙上一层阴影,笼罩在低气压中。我们不管做任何事,都不自在。妈妈的手是无所不能的。每当我肚子饿时,她总是用那双灵巧的手,做出许多美味可口的小点心。
在我的记忆中,过去的妈妈年轻活泼,若碰到高兴事儿,一曲小调会唱得有板有眼,妈妈时常把我抱在怀里,唱着那遥远而又古老的催眠曲,我在妈妈的怀抱里长大,而妈妈现在却有些憔悴了。妈妈做起事来特别快,对大伙儿的事情更是抢着做。她看到我们这楼道里的灰很多,二话不说,卷起袖子,拿起扫帚就哗哗地扫起来,她认真地扫,每一层台阶都不放过,不一会儿就把楼道扫得干干净净。
爸爸转过身,看看表,一本正经地说:“怎么,刚过10点就吃午饭?”妈妈假装生气地说:“我的教授同志,你的表可能又‘歇班’了吧?我要是不给你的表上弦,你的表准‘歇班’。”
爸爸和妈妈都四十二岁了,都属猴,出生日只隔几天,一个是八月,一个是七月。爸爸是个村干部,脸上整天挂着严肃的表情,使人望而生畏。妈妈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文化水平不高,才读到小学三年级。我的爸爸在大学教书,他工作认真,一丝不苟,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但在家里却有一个不很美的“雅号”——“懒”爸爸。这个“雅号”是我和哥哥送的。因为爸爸一钻进书房,就“懒”得吃饭,“懒”得休息,“懒”得处理自己的事情……爸爸酷爱画画,只需一枝铅笔,那明朗的天空、淡淡的远峰、饱含灵气的山、树、房屋以及小桥流水,便会在他的笔下显现出来。
他也是玩泥巴的好手,可爱的“小动物”在他的手下栩栩如生。于是,农家小洋楼的屋脊上便有了活泼的小鹿、吉祥的和平鸽、姿态万千的双龙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