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听妈妈讲故事,尤其是《嫦娥奔月》《牛郎织女》这些中国古代特有的神话,那时候的我认为这些神话比安徒生的《人鱼公主》《丑小鸭》有趣多了也许是因为这些从小的熏陶,也许是因为后来偶然的触及,总之,从此我便与中国古代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就在几天前的一节英语课上,我发现谢一直都在走神,一会儿偷翻两眼《刘心武揭密〈红楼梦〉》,一会儿又在桌子上写点什么下课后,她突然递给我一个小本,说:“快猜猜这是什么?”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首不太押韵的打油诗,居然还是一则谜语虽然谜面相当简单,一看便知是“毛笔”,但把它写成一首诗也是相当的不易
谢说:“其实也不算难,你也写一首试试”我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思也写了一首押韵的谜语诗,发现真的不算难,我们的“创作生涯”便由此开始了那一天的午休,老师还没有留作业,我和谢便到处搜集词牌和曲牌,语文书语文读本谢的手机我的诺亚舟此时都派上了用场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原以为难不可言的作诗作词此时也成了我们课下排谴的方式就这样从我的《如梦令》到她的《渔家傲》,从我的《蝶恋花》到她的《水调歌头》,我们已经作了将近十首的词其中,我最满意的便是这首《唐多令》:尽竹林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