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寂寞,怕孤独,可因为家庭原因又活在一个寂寞又孤单的世界里。尽管我每日都在笑,笑得自己身心疲惫,面具几乎与肉体合为一体,那种痛苦不堪又无可奈何的日子真的真的太难熬了。
还好,她出现了。
我也曾想过,她会是上帝可怜我,赏赐给我的吗?而可怜,是我这辈子最不需要的东西。但是很快,很快她就使我无法去想象这些繁碎事了。
我开始尝试不再宅在家里,由她拉着我到处逛,开始披着头发出门在此之前,我高束的马尾从未放下来过。披着头发在街上和她一起疯。也开始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那是快乐的标志。而她的笑,明媚又灿烂,她那胜过阳光的,治愈的笑容让我那伤痕累累,新旧伤叠合的心开始结痂,开始痊愈.....
我感觉得到,心里那个黑暗又辉煌的地方有了光明。黑暗,是因为从前我一直挂着面具,强颜欢笑。心里那个地方简陋得像旧时的贫民窟,很黑、很暗,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而辉煌,则是因为那里也会偶见明媚之光,可那光,亮的寂寞、孤单。甚或有万家灯火,我亦心无归宿感。而现在,他来到我的面前,成了我希望的光芒。
她就像小太阳,热烈而又可爱。
有一日,我和她在街上闲逛,有一个卖兔子的叔叔正在叫卖,她拉我过去,然后叫道:好可爱!。我一看的确可爱,它们那一双殷红眸子,邪气又天真,似和她一模一样。
哎,你看,它们两个亲昵地挤在一起,像不像是......她顿了顿,狡黠地望向我。不等她说完,我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它俩都是雄兔!我差点无语。
都是雄兔?我为什么看不出来?她说着,抬头看向老板。
自然是没人回答她,老板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我也被她气得七窍生烟。
有时她也会很成熟,遇事沉着冷静。截止现在,我从未见过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乱了阵脚。
可后来的一件事让我记忆尤新。
我怕狗,她也是,所以我们每每见到狗都会绕道而行。可那天的狗似乎偏和我们作对,死追着我们。我两腿发软,勉强直立,她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但仍是倔强地把我护在身后,我俩一步步地后退。
铛我腿上的铃铛似乎是与什么铁物碰了一下,紧接着是悦耳的铃铛声,我闻声回头,却见眼前一片青绿。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退不了了,后面有一丛荨麻。她脚下一顿,愣了,问我:那怎么办?我怎么可能知道,只好说:不知道。她催促我:再想想办法。但好像没有时间再想了,那只狗已近在咫尺。她灵机一动,冲旁边的房子喊:大婶!有狗跑到你家地里了!话音刚落,就见一手拿木棍的大娘冲了出来:有狗?出去出去!在她的去干下,那方才还气势汹汹叫嚣着的狗顿时跑了。
她是我的太阳,照亮我的世界。是她让我抬起头来,让我有了活力,让我的生活充满了希望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