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相信,能走到一起就是缘分,我一直这样坚信着。 题记
在我们不经意中,时间早已从指间溜走,我们在寝室里所演绎的一切,却将在记忆中泛起阵阵华光。
正如韩寒笔下的《三重门》,在寝室里大家都变成了动物,每天你总能听见诸如哪一个蠢驴用了我的牙膏?哪一个笨猪吃了我的有友?哪一个疯狗又糟蹋我的床铺?
我们在寝室里的时光就这样每天吵着吵着就度过了......
记得最开始来高考班的时候,每个寝室里住四个人。那时我也就结识了二胡、小伟和老汪。
刚刚来高考班的时候,大家对于学习的热忱是冷水也泼不灭的。每天一下晚自习,我们四个在寝室里都是看书的看书,写作业的写作业。特别是老汪,他是建筑班的,不是我们班的。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多作业,几乎在寝室里就没停过笔。
老汪也是最疯狂的,每晚上作业一写完就拿个矿泉水瓶大声的吼道:前面的观众你们好吗?后面的观众你们好吗?左边的观众你们好吗?右边的观众你们好吗?上面的二胡你好吗?门后的小伟你好吗?我们三个用着千奇百怪的表情望着他。那歌声简直犹如杀猪时的惨叫......当他高歌一曲,看见我们呆滞的表情后又会手舞足蹈的大声说道:鼓掌啊!然后二胡和小伟就会附和道:好!好!好啊!接着我又会大喊:哦!真的是老汪吗?老汪我爱你!......
当老汪体力消耗殆尽后,他又会坐在床上和我们讨论他的梦想。他的梦想有很多。什么歌手、商人、政治家的。我记得他有天晚上写了首诗给我看(那诗简直狗屁不通),然后他说他在写诗方面相当的有造诣,结果第二天晚上他又给我们看了一幅他画的画。他说画的是雄鹰展翅,可是我总觉得很像《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祝枝山笔下的小鸡啄米图......
欢快轻松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我们和老汪相识还不到一个月,他就辍学了......他走得那天告诉我们说他在摄影方面找到了灵感,要真心去找个师傅学习摄影......
老汪走后,我们的寝室搬到了四楼。我刚到新寝室的时候看了下门牌号是414,真是好吉利的号码啊!老汪走后,又来了个小汪。他是我们班的同学,我们一起搬到了新寝室。而且小汪和老汪是一个地方的,这样也倒让我对老汪的思念有所减少。
由于我们原来的二楼要重新改造电路,所以让我们暂时搬到四楼去住(这个暂时竟是一学期)。新寝室的床不再是我们以前睡得集衣柜和书桌于一体的木床了,新寝室里乱七八糟的放着四张旧式的铁床和两个看似快要散架的柜子。我选了个床位刚把被褥整理好躺了一下就听见蹦的两声,下床一看,竟断了两根铁片......马上又把被褥全部搬到了下床。二胡刚刚踩着铁梯上床去只听见哐当一声那小铁梯就掉了......哎,这学校是要整死我们啊?给我们提供这么犀利的设备!咋没电呢?没书桌啊?窗户怎么关不严啊?一时间,问题百出。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窗户!居然关不严,大冬天的把我和小汪冷的和僵尸没什么两样!
二胡差不多每晚都在看书,可是我发觉他只是拿着书神游太虚而已。有一次我问他到底看没看,他的回答倒干脆无聊嘛,装装样子,都习惯了。414没有了老汪的歌声,小伟那惊天动地的歌声又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