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莽原》上孙青瑜那篇《亡父不知亲人痛》,看得我泪流面满。贾平凹说过,关注无常是文字工作者的一个方向,生活中充满了太多的变数和无常。
后又从网上搜出孙青瑜的《壶里怀梦》,了解了有钱人的生活、心态以及那种人人都需要的“难得糊涂”的生活方式和理念。
周六早上没赖床,带上儿子,灰灰(我家小狗)和朋友一起去锻炼。花痴儿子在谁家门前摘了一朵月季花,臭美了一路,说要回家用月季花瓣洗澡。
回家不想做饭,带儿子去街上喝了牛肉汤。从街上回来,吃了两片感冒药,打发儿子在电脑上看动画片,我去睡觉。躺在床上也睡不踏实,用手机看一会小说迷糊一会,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儿子也乖,饿了就吃方便面。四点多,雨下的稀里哗啦,赖在床上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说去南留(外婆家的村子)刚回来。我惊呼“这么大的雨,你们淋湿没?”父亲说“没淋湿,去给你外婆烧寒衣纸了。”父亲说着把电话给了母亲,母亲问我过十月一炸东西没,若没炸可以回家拿点,她炸了好多。我问母亲我姨们都去给外婆烧寒衣纸没。母亲笑着说“都去了,你大姨二姨小姨都去了。”挂了电话,心里闷闷的,这么冷的雨天,母亲和姨们都不忘去给外婆烧寒衣纸,外婆去世快三十年了,每年的农历十月一日,母亲们总是如约而至,用心给外婆烧寒衣纸,从没失约过。我却借口天冷,在休息日里不回去看父母。我知道母亲嘴上说:“天冷,你在家带好娃子就行,不要来回跑。”其实母亲还是非常希望我能回去的。
晚饭吃的很简单,雨下得越来越大,儿子看一天动画片也真看腻了。我待在电脑前看电视剧,儿子腻在我身边,眯着眼说:“妈妈,你今晚不出去锻炼了吗?”我听听外面越来越大的雨,逗儿子说:“要不咱俩撑把伞出去走走吧。”儿子头摇的如拨浪鼓:“雨淋湿会冷的,你还是陪我睡觉吧。”
于是,冷冷的雨夜。我早早上床陪儿子,儿子很快睡着了,我看一会书,困意席卷而来。看着多日没打开的笔记本,想起同事说过“电脑隔一段要打开热热,时间长不用会受潮的。”打开笔记本,在滴答的雨声中敲敲日记,这感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