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为何物,单从字面上看不出来,自作聪明说是宝贝也没啥错的。《元宝略记》不说这个。
“元宝”是活宝,是宠物,这样说来就对么?冷不丁一句“你不该说,你说就是你错”,瞅不见标准,是否空穴来风?
谁还没有学会彻底沉默。继续保持这种学习状态。
就是去年春天,女儿再次领回了一条阿拉斯加,对我说叫“元宝”。这小东西憨憨地啥也不知道,只等人喂东西呢。印象算是不错,心里还没想明白。近三年,宠不宠物不重要;接触“狗东西”倒是真的。没有理由。先是“迪迪”不小心被一辆黑色桑塔纳轧死,接着是“十三”白天走丢,而后有了元宝,也就有了一年又一个月的陪伴。刚好又是数字十三。
在我,元宝是十三的化身或替身而已。
想不明白不想。没那么简单。
元宝据说是去年二月初七生的,这次走丢是三月初四的晚上。从五丈山回来,小聚小酒小饮,忽然想到“你读宠物的态度,就是世界对你的态度”,就想不明白了!就和元宝最后一次“对话”。结果是一去不回头。理由和借口,在事实面前总苍白无力。
别人说元宝发情,说元宝还小不懂事,是丢的理由?是我高估了狗东西的认知水平,也错估了对它的好不能当作回家的唯一。
爱宠物各有所爱。“逗你玩”是“穷开心”随便怎么想,玩物不丧志,底线在哪儿呢?
元宝在这十三个月里,防疫做了,一天天长大,一直长到庞然大物也。被我戏言“阿拉是美帝国主义”,当然它不懂。没享福,不等于不受症。没有大痒,小病小灾免不了。动物都这样,元宝不例外的。
去年秋天,是深秋了。早上回来,一辆皮卡撞了元宝。当时过十字街,它在躲车,而车在辗它!前后轮都捎到了它,蹦着叫着坐人行道上……再后来今年春上,大清早的,元宝跑着回家没看到人看到了自己的玩伴,冲过来的时候把骑自行车的带倒了!不好笑,也没人笑。有人喊我,听到了看他一眼。城管俩小伙扶起那人,推车走了……车撞狗问我咋办,狗碰人也要有说法。对于元宝,它不欠谁的了。这叫公平?
操你的蛋。
还有一次。元宝贪玩,狗东西好熱呵人,也不管人的态度。管了也就不是狗了。这可惹恼了“雨林雾巷”,在嵩县吧上说大狗咬人,主人不管不顾连一声道歉都没有。忽悠不知情者可以,我就在现场,那个怀中抱狗的女人我认识,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寻衅滋事,你总得说清楚吧。就这还接二连三发帖还说要上大河论坛云云,想问问豆地里有你这棵葱吗?人的素质高低差是客观存在,我倒想当面问问你“啥叫素质”!现在元宝丢了,狗主人还在,电视台也在做着关于“养宠物的系列新闻”,不知雨林雾巷还有啥高见引领世人?我在想,挑逗人说风凉话是不能容忍的陋习,老辈人说的笑话人不如人对极!不知雨林雾巷看笑话过瘾否?
不陪你玩。因为你说了不算的。我在想,元宝歪着头摇着尾巴听话的憨态,我在想它飞奔健壮的姿态,还有游水高昂着头的模样,梦里趴在水池上喝水的响声……
一走了之,不犹豫。再说什么“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想抽你,想削你,想玩你……呵呵,你谁呀?
女儿在电话上说,丢就丢了反正不养了。媳妇也说叫你卖了它你偏不,这下丢了看也不得看了……
当然昨天在一家宠物店见到了“阿拉”,水泉寺俩个师傅引着给修剪胎毛,这个阿拉斯加才七个月大,舒服地享受着人给她的服务。问过才知道,这条狗名叫“迪厅”(发音如此,字可能是别字),还说是菩萨的坐骑也叫迪厅云云。不知道真假,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元宝略记》就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