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玫瑰疯狂的日子,五彩缤纷的灿烂着,然后枯萎,连同曾经昂贵如今廉价的海誓山盟被抛进造型别致的现代垃圾桶里。
在这属于玫瑰最终抛弃玫瑰的日子里,没有谁会记起一直远离闹市千里之外的梨树林,在原川湘边界的土家族聚居地,有我的大学,有让我魂牵梦绕的梨树林。
梨树开花不争春,不过节,却一片片的白得透彻,从不挥发熏人的味道,牵引各怀鬼胎的赏花人。独行梨树中,微风拂花拂面,自然的清馨让我遐想...
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也想起了梅艳芳菲。梨、荷、梅相干吗?我不知道。梅的傲骨荷的亮节,欣赏的人大致也有吧,梨又有什么呢?
这个冬天我终于明白,梨有暴雪!鲁迅的雪有梨花,那是雪的精灵;祖国的雪灾是冰天冻雨惹的祸,甚至是我们自个惹的祸,雪是替罪的羔羊。
雪灾兆股灾是所谓中国经济学家的论语,尽管我的票也深度套牢,但绝不怨雪,更不愿杀牛放血让股市红火的荒唐行为的发生,让赚钱的赔钱的都争议去吧。
热闹是他们的,咱俩只说梨树,只说梨花雪。在我的眼中,梨树不张扬却特别耐看,无论何时何地都让我感觉舒服;在我的心里,梨花是有内容的,可为悦已者开。梨在人间花不在闹市,因为总有人在吃梨的时候想的是世俗的分离而不是种树。在众人争宠玫瑰的所谓节日,雪覆漫山梨树为悦已懂已的人儿开啦!
梨树开花,两种情形:一是繁衍开花结果,是本能也是人性。二是通天融地落雪为花,是心境也是情感。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花非花,花胜花!
2010.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