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写雪也无新,但仍愿写。一场雪,带来了无限“趣”。因而每逢冬日,总是痴痴望向窗外,期待雪的到来。
20xx的雪,在多少个企盼中,来了。
窗外,经历一番蹉跎的洗礼,树梢上积起的薄雪显而易见,反而把光秃的树枝,不知怎的添了几分意境。纷扬飘落的雪也更加烘托气氛。多么富有诗意,不由吟诗一首:
树梢斑鬓透晶莹,纷扬落雪烘意情。
秃干胜似彩玉漆,遥看无暇独树出。
这何尝不是一种“趣”呢?
被困了许久,按耐不住天性的我们,夺门而出,操场才是最终的目的地。那时才发现自己已是姗姗来迟。但雪毫不吝啬,照顾着每一个人,即使在操场的一角,也能大口允吸着雪的清芳,也能见到从天而降的震撼。伫立在雪中,悄然闭目,耳畔充满着欢声与笑语。霎时,被一阵冰凉促醒,恍惚间发现,他人头丝间,都掺杂着还未融化的雪花,别有一番风味。而自己也不正如此吗?不由又诗性大发:
千千万万,飘飘洒洒,亦从天来,造福人间。
满天漫雪,迎面拂来,震之莫及,心旷神怡。
这何尝也不是一种“趣”呢?
柳絮般的雪,芦花般的雪,轻烟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千丝万缕,玲珑剔透,粉雕玉琢,世上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者能雕制出如此细致的艺品?雪天,遐雪,赞雪,何尝也不是一“趣”呢?
雪,是冬留于人世的记忆,赐予人世的清丽。
一场雪,无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