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扬扬的黄沙飘荡在眼前,夕阳昏暗地发散出最后一缕色彩。现在,已是黄昏了。
荒凉的沙漠中还剩下几棵树,但它们都死去了。枯枝如龙爪一般张牙舞爪。狰狞的藤条死死地环抱在一起。粗糙的树皮一碰就会脱落。如黑炭一样,给世界又曾几分灰暗。
唯有树上的乌鸦不肯离去。稀稀落落的羽毛和黯淡无光的皮毛揭示了那里的荒凉。
前面几棵树上还有几片迟迟不落下的枯叶。在风吹时,发出沙沙的响声。叶脉如青筋显露出来,仿若告诉我们,它也老了。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曾经的光辉。
远远一望,以为有户人家。近看却失望了。朽木已经断裂,上面爬满了青苔,下面虽是潺潺的流水,却被黄沙染得奇脏无比。
附近茅草屋旁,立着几块墓碑。碑上的字迹已被掩埋。门被风吹得嘎吱嘎吱响,里面的陈设已被风化,不能使用了。
附近,还有些许从前公路的痕迹,大部分已被时不时时不时吹来的黄沙抹去了踪迹。
西风出来了,凉得直入骨髓。树上仅有的树叶也吹进了河流,没了一点生命力。
这时,从后面走来了一个游子。他因为考试落榜而从此浪迹天涯。他低着头,牵着一匹骨瘦如柴的马一步步踏过黄沙,惊得乌鸦衰弱的啊啊叫起来。
他们已有几天没喝水了,看见有一泉水,速度才快了一点。结果走过区看到的是有些稀少的脏水。
马蹄踏踏地越过有些灼热的沙地,夕阳也跟着沉了下来。天,越来越昏暗了。
一切都如此的安静,只剩下马蹄声和游子的悲叹声,仿若一首哀歌在唱响。
游子离开了家,只剩下马和自己的影子陪伴自己。他现在多想再考一次试呀!假如自己稍微有出息一点,就不至于被赶出家门,漂泊于荒凉的沙漠中了。
他的悲叹一声比一声强,却又一声比一声弱,孤独行走在古道上。
天,真的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