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春日胜春朝。秋,向来是凄清的代名词,而在我眼里,她却是四季之中最璀璨的明珠。
田野里,大豆摇晃着脑袋,向我点头致意,它挺着肚子,露出饱满的豆荚,发出爽朗悦耳的笑声;挺拔的高粱扬起黑红黑红的脸庞,像是在乐呵呵地演唱;雪白雪白的棉花犹如寒冬腊月厚厚的积雪,又好像一朵朵白云在天空飘荡。
抬头望去,眼底尽是苍茫。日落时分,残阳如血,袅袅炊烟屡屡而上,农人卸下了一天的疲惫,一家人围坐在小院,吃着饭、聊着天。耳畔不时传来几声哞哞,一阵犬吠、一声鸡啼,别有一番韵味。
你瞧,西面山洼里的那一片柿子树挂满了熟透的果实,好像一盏盏红灯笼,又仿佛一个个小精灵,那么好看,那么惹人喜爱。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笔下火一样的枫叶与之相比就略显单调了。
走在林间,秋风乍起,片片枯黄的叶子终于斩断了脉络,坚强的与母亲分离,我弯腰拾起一片纹理模糊的落叶,棕褐色的叶茎显然已没了气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也许三尺尘土便是它幸福的归宿吧!
欧阳修在《秋声赋》中曾写到,其色惨淡,烟菲云敛而我却不以为然,这里哪有他所描写的那么萧瑟、凄清啊!更别提宜其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者为星星的沧桑之感了。
不知不觉中,秋已悄然离开,她不恋春的五彩缤纷,不恋夏的生机勃勃,不恋冬的银装素裹,她是哼着歌儿,跳着希望的舞曲向前走的。
我爱这别样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