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往往被人们寄寓厚望,沾衣欲湿杏花雨,春吹面不寒杨柳风。过了年,春就踏着爆竹声赶来了。
春如一双温柔的手,它抚得桃李遮面悄开,花开花落飞满天,桃飘李飞落成阴。它抚得冰面张开了嘴,大江东去,万里奔腾。它抚得树芽睁开了眼,点缀在枯藤上,远处来看别有一番滋味。它抚得花朵绽开了身体,妖娆着舞动身姿。
春如一位母亲,来迎接自己的孩子,呼唤着雁群北归,问老翅几回寒暑,就在今朝。春如一位母亲,哺育了田地的麦苗,望着它们逐渐挺拔,春足矣了。
万物早已被催醒,且看那纷呈的颜色,雪梨湛白的花苞立在枝头,桃花洋溢着温馨的浅粉,枝桠上的柳叶还未成熟,但早已耐不住性子,裂开了翠绿的眼,蓝天也不像秋天般高远肃杀,坐在草地上望着蓝天仿佛触手可及,远不如湛蓝的单调,仿佛春天的天空会变,一会深蓝,一会浅蓝。
春天的精灵就这样不知疲倦的舞动着,舞得生机勃勃,舞得有声有色,山花已烂漫,丛中已有欢笑。当一切生机和颜色都已降临时,春退去了。
春那样娴静似水,不像夏的热浪蔓延,不像秋的高远肃杀,不像冬的死灰沉寂,四季由春来打头阵,要的就是它能带来生气,带来色彩。
蝶恋花,花枝俏,春送来所有斑斓的色彩,然后悄然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