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于勒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这句话视线的那天,哲尔赛岛上空阴云密布,似乎将一切吞噬,而阴影中走出的男人让我们全家惊讶了好一番。尤其是我的父亲,他就像发生了无人归属的500法郎,直勾勾的盯着这位神采奕奕的男人,看着他迈着踱步向我们走来。
父亲微微皱眉,嘴角不自然地扬起,我听见他在于母亲耳语:“哦,亲爱的,瞧他那衣服,他那发亮的皮鞋,多么有钱呐——难道不让人羡慕吗?我们一定也会的。”
梳着大背头的棕发男人与身旁的人正在饶有兴味地交谈,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就像没有看见我们全家一样轻松地走出栈桥。我对亲叔叔没有多少印象,他对我也是,于是他与我擦肩而过时我也并不意外,只是我的父亲大呼小叫起来:“于勒!于勒!唉……该死的!”
我想,特属于父亲的哈佛尔口音太过于浓重,久居美洲的于勒早就忘掉了,此时父亲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张牙舞爪,他甚至冲上了上去,脏手抹上了男人笔直的西装。
男人身旁的壮汉转身,一手抓起父亲的衣服,使他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壮汉的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父亲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还没有缓过神来,腹部就被膝盖猛烈撞击,他以弓状狠狠地跌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磨破了皮,鼻子也顺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温热来。我的亲叔叔于勒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壮汉继续,我冷漠的看着父亲被按在地上报答,因为若是出手哀求,就等于说明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全家因此会被牵连。不过事后,我们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虽然牺牲了父亲,但可以得到钱,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朝母亲与姐姐望了一眼,她们的眼神意味深长,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尔后,我看到父亲,看到他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