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年多来,由于母亲的哮喘较为严重,不能劳累,也不能触摸冷水,母亲只能给
父亲打点帮手,扯点猪草,煮煮饭,但洗菜还得靠
父亲,于是几乎所有的家务活儿一下子全落在了父亲的肩上,父亲也没有埋怨,一个人,挑起了繁琐的家务。
父亲除了要喂养牛之外,还要负责喂猪。母亲是急性子,父亲是慢性子,每次都是猪拱圈门了,母亲催着父亲,父亲才把猪喂了。就为这,父亲没少和母亲吵嘴。但令母亲没有想到的是,同时让我们也没有想到,宰猪匠也没有想到,父亲在去年居然喂出了我们家有史
以来最大的年猪,却也是宰猪匠宰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人家的年猪遇见的第一个大猪。宰猪时我没在家,后听他们说,猪头猪脖下了都还有两百斤一半边,那毛猪还不得五百多斤接近六百斤吗。最厉害的是,另外还有三个接槽猪,其中最大的一个都又接近三百斤了。
父亲很辛苦,
父亲也很得意。我第一次看到父亲与我说着这事的时候,脸上洋溢的幸福比我当年考取师范、比他喝酒喝得最高兴的时候还要幸福,比“幸福”这个词语的本身还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