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天之苍苍,君不见明明皓月,灼灼红日,日日东升西落,夜夜以其稳定的形态固定于苍穹之一隅乾坤以其稳定的形态沉浮于闪光的地平线,因而他们能以其宏大之德泽布洒于万世,使万物生辉君不见闪闪流星,时而桀骜不驯地划破黑夜孤寂的旧貌,时而成群如雨般,刷新我们仰望天际的视野流星以其多变的形态旋舞于苍穹,虽不能以其孱弱之驱给生灵以永世不竭之光芒,也没有固定永恒的生活轨迹,但它让人眼前一亮,给人以顿悟觉醒之灵光……
且夫人俯仰一世,是循规蹈矩做个容之于方圆的宝钗姑娘,还是当个遗世独立“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扌不净土掩风流”的林妹妹,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得出统一志趣的话题
先秦诸子,谁不想升迁授官,“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君子之仕,行其义也”然而偏偏有一个槁顷黄馘的庄子,不蹈世俗渴望“威福”之仕途,坚守心中追求之“闲福”,淡淡地告诉楚国的使者:“往矣,吾将曳尾于涂中”
“不事权贵”的青莲居士,曾放荡不羁地笑骂孔夫子,曾让“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杨玉环为其碾墨,让高力士为其脱靴这是多么“异端”之举,多么荒谬之行然而太白见不容于世之滋垢时,便愤然离去了没有易安居士那“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的忧伤,也没有柳三变“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悲哀一句“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植一杯水”的笑叹而已
且到了那久积沉疴的清朝,文人士族莫不埋首于故纸堆中,绝口不谈政事,不闻政事,腐败贪污亦仍旧戴你的乌纱帽,封你的万亩田为何你——谭嗣同,偏偏不坐看这戴着罂粟花的老人寿终正寝呢?“望门投止思张俭,忍顾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是那“无有死者无以图将来”的忧愤之心,是那“有之,请自嗣同始”的气魂,让他把生命轻轻托于菜市口之中,以流星的逝去,唤起沉睡的臣民
循规蹈矩,固然能换得一夕或是一生之安寝,但是有那流星之璀璨——战国之时多了一门争鸣之学说:当涣涣千年的古诗史上留下了一个不容于世俗韵的锦心绣口之学士;中华民国,在先者之流血中萌芽生长
看那流星划破夜空之美吧!虽无纵横捭阖之利,虽无“好好先生”之美名;虽无被多数人所追捧之荣耀,但“流星”总有被历史记住的那一天的
【坐看流星划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