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忘记了是什么原故,导致我不得已用一篇寡淡如流水般乏味的文字,草草将那一日的多彩时刻平平的描述了出来。
那日,我寄予它的第一个期望是场关于美术的考级。周未的早晨本充满了慵懒的气息,我却没舍得在床上久待。前一夜用小刀精心削过的五六支铅笔依然保持着它那全新的笔杆,我找了只笔袋,一块包裹着塑封膜的洁白橡皮和一把小刀,一同放进袋子里,还有一张被色彩所铺满了的巨大画板。
这些工具可以看做作是刀枪,是临近战场唯一也必要的准备。
来到考级地点,一个不太大也不太小的院子,干净整洁,类似于艺术类铺导机构。三个好朋友分到不相临的座位,等到纸张和图片落下之后,开始动笔。
我恰巧被分到一个角落,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完成一副素描所需要的东西很简单。构图、明暗、阴影、线条。尤其是五级的初级水平如说要有哪些应被认真对待,无非也是这些。
画架的高度并非是一间小屋能可够包容下的,所以只能将画板压在腿上,伸长手臂去在张帖好的素纸上打线条,对于我而言,没过多久便能体会到手腕酸痛,致使手在微微颤抖,麻木了,继续画。这样的情形之下,每一笔利落流畅,笔直锐利、 虚实结合完美的线条都能给我一份莫大的慰籍。眼见照片上的瓶瓶罐罐跃然纸上,尽管和高端技流的画无法比较,但这样一份成就是属于自己的,无可替代的。
两个小时过去,一张画纸凝结了在守在画室时光的部分成果,至于成绩,老师说差不多了,但静候佳音,就让我们交给时间吧。